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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百四十九章 三叔醒來,當年往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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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許是知道他們等的著急,等的煎熬,床上的人在大約兩個時辰之後就醒來。

上官益睜開眼看著頭頂的褐色布料,怎麽看著像是床幃的樣子。他的思維旋轉思考,床幃,難道他現在已經出了那個千丈崖,是誰帶自己出來的?難道是那兩人,他們為什麽會帶自己出來?不論他們處於什麽目的帶自己出來,那都不重要了,重要的是自己出來了,可以報仇了。

“哈哈哈……。”上官益突然大聲的笑,笑聲裏有淒涼,有慶幸,還有發洩的意味。多種心情交織在一起的笑聲,咋聽上去竟然有種陰森恐怖的感覺。

屏風之外的人聽到笑聲,都知道是裏面的人醒了,但是他們聽著那滲人的笑聲,心中有的不是害怕更多的是擔心。是以怎麽樣的心情才會笑的如此難以捉摸。

“三弟?”

“三弟?”

“三叔?”

他們各種喊著不同的稱呼,跑到床邊,著急的看著那人。

“三弟,你醒了,不要擔心了,你現在在家,沒事了。”上官博坐在床邊看著發楞的三弟著急的抓著他的手說,他們明明聽到他的笑聲了,怎麽是在發呆呀。

“三弟,說話呀,你怎麽了,我是二哥呀,三弟?”上官騰看著三弟那發楞的樣子,也很是擔心。

上官博也一樣,他看著自己的女兒,意思在詢問這是怎麽回事。

“爹,三叔這是沒想到睜開眼可以看到你們,他沒事的,只是一時沒反應過來。”上官雪妍無奈的說,這是很明顯的事,爹他們就是關心則亂。任誰被困在那出路無門的崖底,在認為自己會死在哪裏的時候,一覺醒來卻看到自己的至親,是人都會發楞吧!

“三弟,你現在回家了,我是大哥,這是你二哥,他們是你侄兒和侄女。我們都在,你也沒事了,以後也不會有事了。”上官博想想好像就是女兒說的這個原因,於是小聲的和三弟說話。

“對呀,三弟,我們都在。”上官騰也接著自己大哥的說,不過他們都沒提老三家的人。

“大……哥……大哥,你是大哥,你是二哥?我沒想到還能見到你們,大哥,二哥,這是哪?”上官益突然站起來抱著上官博,幾十歲的人了,卻哭的像個孩子一樣。

上官博也緊緊的抱著弟弟,是自己對不起他,連他出事自己都不知道。要不是丫頭巧遇他,自己真不敢想象三弟會是什麽樣子的。

上官騰也走上前握著自己弟弟的手,這手現在枯瘦如柴,還有錦被下缺少的部分,三弟一定吃了常人不能吃的苦。讓三弟變成這樣的人,自己不會放過他的,真當他們兄弟好欺負不成。

上官雪妍他們只是站在一邊看著,什麽也沒說,知道現在是屬於他們兄弟的時間。看著相擁的三兄弟,尤其是自己那白發的老父親。上官雪妍再次握緊了拳頭,敢讓她在乎的傷心,難過,那自己一定要讓他痛徹心扉,死都忘不了那滋味。

站在他身邊的軒轅玄霄伸手,輕柔的掰開她緊握的拳:“不要傷了自己,要不然我讓他們血債血償。”軒轅玄霄看著她那纖手,心疼的說,好在只是紅了,沒有流血。不然他不保證自己現在不會去殺了那個上官雪鳶和那個冒牌貨。

“會有那天的,欠我們的早晚讓他們血債血償,我的、我爹娘的、三叔的。他們一個也別想跑。”上官雪妍任他握著自己的手,看起輕柔實則語氣冰寒襲人。不過她控制住了範圍,就在她周身,她現在不想驚擾了父親他們。

軒轅玄霄握緊她的手沒再說什麽,她想做什麽隨意就好,自己只要在她需要的時候,站出來就行了。就像她在自己危險時刻站出來一樣,他們就是對方最後最好的屏障,誰也離不開誰。

這邊小夫妻兩人默默無言心意通,那邊的三兄弟也從痛哭中分開。

“大哥,我怎麽在這裏,還有這是哪裏?”上官益看見兩位兄長就知道自己是徹底的從哪裏走了出來,他再也不用恐懼自己哪天會死在那裏了都沒人知道了,也不會擔心自己的委屈沒地方訴,仇無機會報了。可是自己現在是在哪裏,還有帶自己回來的人呢?

“不怕了,這是大哥的家裏,你現在在藥廬裏,身邊都是我們自己人。”上官博聽見弟弟的問話,還以為他在害怕什麽,於是勸他。

“大哥的家裏,我是怎麽到的?大哥,是不是一對年輕男女送我回來的?他們呢,我答應過他們,只要帶我出來,我可以為所他們驅使,我們上官家不能失信於人。他們在哪裏,還在不在府中?”上官益剛剛只顧著和兩位兄長抱頭痛哭,壓根沒看到兄長身後的侄子、侄女,所以就沒看到帶他回來的那兩人就在屋裏。

“三弟,我們上官家是不會失信於人。他們就在府中,他們帶你回來也是應該的,你到不用為他們做什麽。那是丫頭和她夫君,你可是他們的三叔,哪有侄女要三叔為自己驅使的。丫頭,你們過來。”上官博拉著激動的弟弟,他們上官家,世代為醫,最終承諾,他可以了解三弟為什麽這麽著急找他的救命“恩人”。

“丫頭,是誰,我認識嗎?”上官益聽到自己大哥的話,有點疑惑,聽大哥的意思好像自己是認識她的。侄女,自己侄女就只有大哥的長女,可是那不是在自己之前就跌落在千丈崖死了嗎,難道大哥這幾年認了什麽義女不成。

“三叔,看來那千丈崖沒有傳說中的那麽可怕,我們叔侄可都從那裏走了出來。侄女我是大難不死,後福還不淺呢,侄女相信三叔也是一樣的。您要想親自報仇侄女就把他們送到你手裏,您要怕臟了自己的手,侄女為您代勞。但是在那之前,您可要養好身子才行,要不然都是空談。”上官雪妍聽到父親的吩咐,走上前去。看著那還在疑惑的三叔,開口就明確的表明自己的身份,同還告訴三叔,報仇有的是時間,不過要先養好身體才行。

“你是妍丫頭,你真是丫頭,你沒死,回來了?看我說怎麽話,那肯定是沒死了,要不然也不可能救我回來。對了,他們不是都說你跌落千丈崖了嗎?”上官益實在沒想到眼前之人就是自己那唯一的侄女,大哥以前的那個心智不全的女兒。他雖然被長時間困在崖底,但是思維清晰,他從剛剛的那就話中就聽出了,這侄女的病怕是好了吧。

“侄女是跌落了千丈崖,但是沒死,三叔不也一樣。三叔在崖底住的小木屋就是當年侄女和玄霄搭建的。我們在那裏住了一年多,機緣巧合下就出來了。不過由於跌落千丈崖,侄女失去了記憶,什麽都不記得了。也是在最近的一次意外中恢覆記憶才於三天找回家來的,今天也是想去千丈崖底看看,沒想到會遇到三叔。還望三叔見諒,侄女沒能在第一時間認出三叔。”上官雪妍解釋著自己為什麽跌落千丈崖沒死,順便還把自己為什麽才回來的原因也說給大家聽。

“我一直奇怪自己在崖底沒見什麽人,怎麽會有一個小木屋存在,起初還以為那裏有什麽避世高人居住,原來是你們建的。怪不得那裏會有很多發黴的草藥,想必也是你走之前弄的吧。”上官益點著頭說,現在自己的那些疑惑都解開了。

“冥冥之中自有天註定。”

“大約是吧,”

“好了,三弟,不想那些天意了,回來就好,我們現在也算是團圓了。對了,三弟你是怎麽跌落那千丈崖的,難道也是采藥?”上官騰勸住那眼中又要流露出傷心的弟弟,於是轉移話題。可是他不知道的是,他問的才是自己弟弟最在意的,最傷心的。

“不是,我是你被人追殺,慌不擇路逃到千丈崖邊,被他給打下去了。大哥,我對不起你。大哥,是我沒能保護了小侄兒。對不起,我實在對不起大哥,我不知道她會做如此的事。大哥,大哥,洛兒是我弄丟的。”上官益先是平靜的說自己是怎麽跌落懸崖的,然後突然激動的抓住上官博一直道歉,口口聲聲說上官雪洛是他丟的。

他的說法讓在場的人,都十分迷茫,他們知道那上官雪洛是在滿月的時候丟失的,可是和他又有什麽關系。

只有上官雪妍抓住了,他話裏那突然多出的“他”或者是“她”,而且這人三叔一定是認識的,有可能還是親近之人。

“三弟,怎麽回事,你慢慢說,這裏怎麽又牽扯到了洛兒?”上官博感覺自己的手被三弟抓的很疼,可是這不是他在意的。他在意的是三弟說的關於洛兒的那部分,這關三弟什麽事,洛兒的丟失也不可能是三弟所為。

“當年洛兒的滿月酒宴,我喝多了,回家就睡了,。睡到半夜的時候起夜,隱約聽見假山哪裏有什麽人說話的聲音。我以為是那個下人在幽會,也沒在意,打算離開。沒想到就在轉身的那一瞬聽見了姜畫的聲音,是她在和一男子說什麽孩子在府中是殺還是怎麽處理,說什麽孩子才滿月,容易哭鬧,府中留不得。我當時雖然心中疑惑那男子是誰,但是也擔心那個孩子。所以沒著急去找姜畫對峙,就悄悄的離開想先把那孩子保護起來。等我到了他們說的那間屋子裏,果然看見有個孩子在哪裏,可是沒想到竟然是洛兒。想著他們也快回來了,於是我想先抱著孩子送回大哥家裏,但是剛好被他們回來撞見了。那男子什麽都不說就攻擊我,奪孩子。你們也知道我就會一些三腳貓的功夫,哪能敵那人,於是就抱著孩子跑出了府。本來是想往大哥家來的,可是被他逼得就一時忘記了方向,就跑到了千丈崖哪裏。那人追上來,要搶奪孩子,我不給,還問他是什麽人,和姜畫什麽關系?他大笑著看著我,說了很多。原來,他是姜畫的未婚夫,為了他們不可告人的秘密才會讓姜畫嫁給我。我聽完之後楞神了,原來他要的就是我們祖上傳下來的那兩件寶物。他說完在我還沒回神的時候,他就奪走孩子,一掌把我打下千丈崖。大哥,是我沒保護好洛兒,也不知道他現在哪裏,大哥你罵我吧。洛兒……洛兒他是姜畫偷得,是我引狼入室。”上官益咬牙切齒說著當年的過往,是自己有眼無珠給他們上官一族帶來如此大的禍事,就連自己都慘遭殺害。

誰也不知道當他聽到那人說出的真相時的心情,傷心,悔恨,絕望。被姜畫所騙的傷心,自己站在崖邊的無助絕望,還有悔恨自己不能讓洛兒回到大哥身邊,那是大哥身邊唯一在身邊的孩子,可是自己卻不能保護好他。

“三弟,那些都過去了。洛兒還活著,他回來了,三天前他們姐弟三人一起回來的。至於你說的那人,不知道是不是現在在你府中扮演你的人。那兩件寶物也不是誰都可以要的,它們還好好的。”上官博安慰過分激動的弟弟。

“洛兒真沒事嗎,大哥你不是安慰我?還有是什麽有人冒充我?是誰,不對,我明白了,一定是那人”上官益以為大哥只是想讓他安心,於是問,他可是知道那人的手段狠毒的呢。突然間有想起大哥說有人在冒充他,除了那人他想到是誰。好呀,孩的自己人不人鬼不鬼的,他們倒是過上了雙宿雙飛的生活。自己怎麽會允許,他們都是自己的仇人。

“三叔你明天就可以見到洛兒了,您先睡一覺吧!”上官雪妍身後點了他的穴道,她發現了三叔的狀態不對。也許就是聽到爹說有人冒充他,給刺激了,激發了心中的仇恨,眼睛都紅了。

“爹,讓三叔休息,我們先出去吧。”上官雪妍拉著自己的父親對其他人說,她想他們要好好商議一下三叔今天說的事。至於三叔說的寶物她不知道是什麽,可是能讓那人費勁心思的東西,一定就是了不得的東西。可是醫谷能有什麽珍貴的寶物,難道到是醫書不成?

“好,我們先讓他休息一下。”上官博在女兒的攙扶下看了三弟一眼走出去。

他們一起離開這裏又回到屏風之外的桌子邊,也不管是不是夜以深了,他們相對而坐各自想著自己的事。

“爹,府中該宴客了。”上官雪妍突然開口話說。

“嗯?宴客,宴什麽客?”上官博不解的問,這是什麽情況,他怎麽有點弄不明白丫頭的意思。

其他人對於上官雪妍突然的話也是同樣的不解。

“宴客當然是因為有喜事才宴客的,爹您想呀,我們都回來了了,娘的病也好了,對您來說,這不就是最大的喜事。您宴客慶祝一下也沒什麽不可,也不算過分。還有,三叔府裏的那人,他平時以煉藥之名拒絕見大家,可是爹您要是在谷中大肆宴客,到時候,那些外人都來了,他做為您的”弟弟“,我們的親”叔叔“如果不出現這會讓人詬病的,他如果想在幾天之後的比賽中奪得谷主之位,他就一定不能讓人以為他薄情,一定會出現的。我們現在不去主動見他,讓他自己走到我們面前來。再說我和雪楓昨天已經去過三叔家了,吃閉門羹的消息想必谷主很多人都知道了。我們何不乘熱打鐵,逼他出來。只要他露面,我們就能找到他的破綻。到時候我們在做些什麽,讓他認為我們在懷疑他,他要是自亂陣腳,也許就會狗急跳墻,那樣就方便我們行事了。那人現在無論是為了三叔,還是寶物我們都不能留他了。”上官雪妍緩慢的說出自己的意思,前面他她的平淡,最後一句顯然是下了什麽決心。他想躲著他們,可是自己又想看看他是何方神聖,那就只能想辦法了。這個辦法想來他也不會懷疑什麽,畢竟是合情合理的。

“丫頭的辦法是不錯,你們回來了,爹是真開心,宴客也是無可厚非的。你說的對,到時候大家都在,他沒理由不來。可是丫頭是打算這次就除掉他嗎?”上官博想一想說,丫頭的話剛好說得到他的心裏去了。他是該宴客了,告訴醫谷裏的人,自己的兒女都回來了,三個兒女一個都不少了的回來了,自己不會後繼無人了。還有自己要為丫頭證名,她才是醫谷的大小姐,一個心智健全的人,可以擔任下任谷主的人。至於那人,自己也不會放過他,他當然知道女兒說的“不能留”是什麽意思。作為醫者最在乎的就是一個人的性命,自己一直也是這麽做的,不過自己現在要把那些原則放一邊了。

“當然不是,這次只是嚇一嚇他,最精彩的要留在比賽那天,我想看看他輸掉比賽的樣子。”現在解決掉他簡直太便宜他了,自己可不打算就這樣放過他,自己還想看看他有什麽本事。想必那拿孩子試藥的人也就是他了。

“大哥,我們不如就這樣做,我也想看看我們那好”三弟“。”上官騰也覺得註意不錯,他們可以探探虛實。

“那就這麽說定了,我明天讓人去各族老,長老,執事下帖子,府中也準備起來,就放在明天傍晚吧。”上官博一錘定音的說,既然覺得了,那就早點做。

“好的,爹,帖子明天讓雪楓去送,府中的事,我來做,您和娘就等著傍晚的時候出現吧。”上官雪妍攔下了那些瑣碎的事,她自信剛回來沒幾天也可以弄清楚府裏的事。以前王府那多大,宴會她都可以搞得定,更何況是這裏的小事。

“好,你們做吧,我明天還要就陪著你三叔了。”上官博不認為這些事交給女兒處理有什麽不對,在他心裏女兒早晚要接觸府裏的事,或者是醫谷裏的事。

“那就這樣說定了,爹您和二叔先去休息,三叔這裏有我看著就行了。”上官雪妍不想讓父親為三叔守夜,主要還是擔心他的身體。

“我沒事的,你們去休息吧!”孩子擔心他,他又怎麽會不知道,他現在感覺身子好多了,沒什麽問題。

“爹,您就和二叔去休息吧,再說三叔的病,我們誰也沒大姐了解。要是大姐走了萬一夜裏三叔有個什麽突發狀況,我們還要去找大姐,那還不如就讓大姐在這裏守著呢。”上官雪楓在軒轅玄霄的眼神示意下開口。

“爹,雪楓說的對,我在這裏陪著妍兒,放心吧。”軒轅玄霄適時的插了一句。

“那好吧,二弟天晚了,你也不要走了。你原來的屋子還在,不過應該也沒怎麽打掃,不如你先去我的書房住一晚。”上官博要留在家弟弟的時候才發現,自己府中這幾年比較亂,也不知道他小時候的屋子還在不在,要是在也一定沒怎麽打掃,不能住人。而書房那是自己平時住的地方,還算幹凈。

“恩,我就聽大哥的。”上官騰也知道自己大哥家這幾年的情況,大嫂得病,大哥整日想著如何醫治哪有時間管府中的下人,難免那些下人不會有怠工的時候。

上官雪妍和軒轅玄霄送他們離去,軒轅玄霄也不知道在從哪裏找出兩個蒲團,放在地上,那就是他們的今晚的“床”,不過此“床”,不是用來睡的,是用來打坐的。

上官雪妍笑笑,拿過一個放在地上,自己坐上去閉目打坐。她對於地上是不是幹凈,倒是一點也不在乎,她以前為了任務多差環境都去過。

軒轅玄霄看著閉眼的她,自己也席地而坐。

等上官雪妍再睜開眼的時候已經天都亮了,上官雪妍起身走上前去給三叔紮了幾針。看了眼還打坐的人擡腳離開,她要去做早飯了。有玄霄在這裏,他不用擔心三叔的安危。

“二,你怎麽在這裏?”上官雪妍剛走出藥廬就看見暗二站在外面,於是疑惑的問,自己沒叫他過來,他不是應該和墨兒他們在一個院子嗎?

“少爺知道夫人該做早飯去了,而爺也該去晨練了,所以讓屬下來看看有什麽能幫忙的?”暗二恭敬的說,他們一起從上京出來的人,除了隨墨、雯娥和小峰外,就剩他和天了,而天現在執行任務去了,就他一個閑人了。

“還真有事要你做,那你這幾天就保護好三老爺,除了你認識的,其他人不許接近三老爺。”上官雪妍看見暗二,才想起來找人保護三叔,尤其明天過後三叔就會成為有些人的眼中釘,肉中刺。

“是。”暗二回答的一點也不遲疑,這些年他們習慣了聽取上官雪妍的命令,在他們這些聖王府的侍衛心中,王妃和王爺一樣,讓人信服,所以她的吩咐他們從來不會打折扣。

上官雪妍知道暗二的能力,保護三叔綽綽有餘,如果真有人闖進這裏,府裏還有她和玄霄呢,府中的安全沒事的。

軒轅玄霄在上官雪妍走後才醒來,看著那孤單的蒲團,他知道上官雪妍已經離開了,那自己是不是也該去和墨兒他們一起晨練了。

“暗二,你怎麽這這裏?”軒轅玄霄看見暗二和上官雪妍問了同樣的話。

“回爺,夫人讓屬下保護三老爺。”暗二再次恭敬的說。

------題外話------

封面還沒做好,我等的好著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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